攤開

把自己攤開來去看傷口,現在還是會痛到很靠北呢(眼神死),但每次攤開去看傷痛都有不同的體悟,尤其是現在能夠勇敢到跟其他人討論這件事,也能在哭完後恢復力氣來抱緊自己,我真的很努力了!

坦白來說,我仍然有點不相信他人在聽了這件事之後,會真的相信我遇到如此抓馬事件(躺平,

或是不去懷疑我所遇到的諮商師真的有我說的那麼雷嗎?

如此想法跑出來後,我也忍不住心疼自己,那個雷包心理師加強我對人的不信任,也造成我「懷疑自己真的能夠被好好對待嗎?」這議題又再加重。我不想逃避這個議題,因為我內心有個小小聲音不斷的說,我真的值得被好好對待嗎?

在跟朋友討論到這件創傷事情後,即使對方給我很正向跟溫暖支持與肯定,我也能夠好好的感謝對方願意聽我訴苦,畢竟這件事不是一般人都能夠理解,也感謝朋友是瞭解相關領域,我才能夠放心的談論。

但是,我談完重點議題跟整起事件的八成後,我想到諮商的事情還是很難過、很難受,允許自己哭一哭,並透過畫圖去整理自己之後,我情緒冷靜下來了。我意識到在哪一段諮商裡面,心理師也有許多自我揭露,但後續發生太多抓馬的事情,讓我懷疑當初心理師的自我揭露是真的嗎?還是她只是想讓我們在諮商關係中更接近,感到被同理?

如同我知道,朋友的關懷是真心的,但是我會跑出些想法,是因為她的職業關係才懂得對方想聽什麼話。我感到防衛機制啟動與不想敞開心胸去接納,就先讓話題到一個段落結束。我知道對方是能夠安心談話的對象,但是,曾經我也把心理師當作能安心談話的對象,結果卻造成極大創傷呀⋯⋯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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